Track01  Introduction -序章-



Shiki:

從來都沒有忘記過,一次都沒有,忘記那虛無的紫色眼眸。
那時的焦躁,和顫抖般的感受,讓我懂得了什麼是恐懼,唯一一次屈辱的經歷。
從那天起,我一直在尋找他。
這過去的懦弱的記憶,是為了將那個男人埋葬而存在。
[喧嘩聲]
路人甲:是西部對東部的混戰,好像是傳說中新加入的團隊!
路人乙:啊?新加入的,是說那些使用了Rain後變得超級強大的新人嗎?
路人甲:沒錯沒錯,都流傳這麼久終於有人能成為挑戰者了!
路人乙:可惡!我要是再長高點就好了!
[歡呼聲]
路人甲:哦哦,打得正激烈呢!
路人乙:喂,我們也快過去吧,要結束了!
Shiki:哼!
旁白:
The 3rd division,21世紀初爆發的人類史上第三次世界規模戰爭。
這場惡夢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想像,造成了毀滅性的破壞。
然後,終結。
由於戰後倉促盲目地實施了復興政策,日本一時間分裂成了東部的CFC和西部的日興聯,分開統治。
5年後,曾經的首都舊祖,成為了頹廢的犯罪都市。
那裏有個被稱為魔窟的地方,是由Toshima誕生的負面產物,連國家都無法與其抗衡的黑暗在蔓延。
但是,即使如此,仍有不少的人嚮往著Toshima。
這是因為,在Toshima可以得到一切。
金錢,力量,欲望,甚至是掌握著Toshima統治權的犯罪組織Visukio之王的血。
向那個被稱為Irure的王挑戰,為了代替他的位置而發起的,賭上一切的對戰遊戲——Igura。
還有,傳言為了維持極限狀態並勝利到最後而存在的,謎一般的麻藥——Rain。
為了尋求一線希望,人們都主動投向了那個巧妙編織出來的圈套。
然後,陷落。
追逐虛無夢幻的瘋狂遊戲,和活下去也只是日漸腐朽的現實。
選項只有這兩個。無論哪種選擇都沒有明天。
分裂狀態的國家,對於內戰的不安,不去直視弱點,持續掩飾過去而逐漸積累形成的扭曲的社會系統。
顯現價值的通向未來的光明,正在以罪過為代價捲進黑色的漩渦中。

《咎狗の血》IMAGE DRAMA CD Vol.1,Shiki篇

[喧嘩聲]
Shiki:滾。別擋路。
男甲:你說什麼,啊?!
男乙:嗯?怎麼了……啊,那件黑色的大衣和日本刀!難……難道……
男丙:……是Shi……Shiki!
Shiki:怎麼?即興表演結束了?
男甲:你是什麼東西,給我再說一次試試?難道說,你和那個東部的不自量力的小鬼一樣想死嗎?
男乙:管他是什麼傳說中的人物還是有多厲害,我們現在可是最爽的狀態!其他人都太弱了!太弱了!
Shiki:別嚷嚷了,雜碎。
男甲:“雜碎”是在說誰啊?哈哈哈,這傢伙,這傢伙,難道是在自我介紹?
男乙:嘿嘿,是嗎,喂~可以殺了他嗎?感覺太有趣了!
男丙:好啊!
男甲:嘿嘿,呀吼~啊哈哈,興奮!啊哈哈!![被砍]嗯?嗯?怎麼回事?
男乙:喂,你的胳膊……
男甲:啊?啊?啊啊!!胳膊……我的胳膊!!
Shiki:別嚷嚷了。
男甲:啊。
[倒地聲]
男乙:你這混蛋!哦!
Shiki:剛才的架勢哪去了?
男乙:可惡!!我……我得到了……用Rain,用這種藥,得到了力量!
[喝藥,咳嗽]
Shiki:怎麼了?不殺過來的話,我就先動手了。
男乙:啊啊!可惡!
Shiki:真無聊。
[刺穿]
男乙:啊!
男丙:啊啊!饒……饒命!
Shiki:依賴藥物,也不過是這種水準嗎?
男丙:啊!
Shiki:嗤,越弱的狗越愛叫。下一個是誰?
[圍觀者逃跑]
Shiki:
我知道,就算是使用藥,使用Rain,能表現出和那個男人同等強大的敵人,也很難出現的。
但是,並非沒有可能性。
所以,讓Arubitoro將Rain的原液散播出去,這樣我才願意繼續玩這遊戲。
但是,為什麼,會有這種莫名的焦躁感?

Akira:那就殺了我好了。
Shiki:想徹底放棄,自己尋死嗎?
Akira:如果要任你擺佈,我寧可去死。
Shiki:
無聊。不過是偶爾令我手下留情的雜碎而已。



Track02  Fate -接触-



Shiki:

那個男人知道我在找他,特意留下一些線索。
在即將得手的時候,他卻像幻影一樣的消失。
只有透過那些實在的證據,才知道他是在戲弄,還留下了Rain的原液。
但是,靠那種腐朽的藥物而獲得的力量,最終不過是假像。
當憑藉的的力量失去以後,原本張牙舞爪的愚人們最後移開了視線,卑劣的祈求饒恕,或者因無法忍受恐懼,發出怪物般的哀嚎死去。
這個城市裏只有這兩種人,都是窩囊的喪家犬。
——我曾經這麼認為。
直到我看到那雙眼睛。
Akira:我沒必要聽你的命令。
Shiki:
毫無雜質、充滿火焰的眼神,迎接並抗拒著我的視線,絕不屈服似的怒視著我。
如果沒有察覺這些,殺了他封上他的嘴就可以了。
可是,那樣的眼神……
[腳步聲]
哼,正好。
Akira:啊!
Shiki:是上次的雜碎嗎?
Shiki:
果然,他的身體雖然變得僵硬起來,可是,卻堅決不移開視線。
挑戰的目光,極度嚴肅地對視著。

Shiki:別露出愚蠢的表情,很礙眼。
Akira:你沒權利這麼說我。
Shiki:
一聽到那仿佛要將我徹底頂撞回去的聲音,我把他從那個小巷拖了出來。
Akira:放開我!啊!
[刀被架上脖子]
Shiki:剛才的氣勢哪去了?繼續喊啊。
Akira:……
Shiki:還是說你怕死?那樣的話,就像個雜碎一樣拼命掙扎給我看。
Akira:如果要被你殺掉,我寧可咬舌自盡!
Shiki:
即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仍然極力反駁。
沒有那種死亡近在眼前時的自暴自棄,依舊燃燒的眼神。

Shiki:既然如此,現在就用這刀刃自己把喉嚨割斷怎麼樣?
Akira:……
Shiki:就這樣往喉嚨向下壓去就結束了。很簡單。我絕不出手。
Shiki:
我並沒有期待什麼,只是單純的想知道,
當面對絕對的死亡威脅時,是他的話會怎麼做?

[Akira反擊]
Shiki:到了最後自暴自棄了嗎?
Akira:少囉嗦!
Shiki:雜碎果然還是雜碎,不過是無謂的掙扎。
Akira:我決不會照你的話去做!
Shiki:哼。
[毆打聲]
Akira:唔……啊……
Shiki:怎麼,已經不行了嗎?如果可以燃起你的殺意再好不過了。再也不要在我面前露出愚蠢的表情。
Shiki:
為什麼會說這些話,沒有原因。
只會擺架子卻不自量力的人,可以殺了一了百了。
可是,我卻允許他的再度出現,沒有一絲猶豫。



Track03 Invasive -囚慮-

 

Shiki:很慘的樣子呢。我說過別再出現的。
Akira:已經無所謂了。
Shiki:你說什麼?
Akira:想殺我的話就殺,怎麼樣都無所謂了。
Shiki:開玩笑也要有分寸,站起來!
Akira:唔……
Shiki:我讓你站起來。你那麼想死嗎?
Akira:讓你隨便處置還不夠嗎?好了,不要再煩我了。啊,你幹什麼?住手!
Shiki:是你說隨便我處置的吧?既然是個廢物,就應該給你廢物相應的待遇。那邊要斷氣的是你的同伴嗎?讓他看著好了,看你恐懼的掙扎喘息和哭喊的姿態。
Akira:住手!
Shiki:看啊,你重要的同伴正在看著這邊。
Akira:呃……
Shiki:哼,怎麼了,已經不行了嗎?就這樣把你的喉嚨壓碎怎麼樣?然後,再強姦你的屍體。
Akira:別開玩笑了!
Shiki:真是,有趣。
Akira:放開我!
Shiki:閉嘴。從現在起你的主人是我。
Akira:不要隨便的……
Shiki:是你說隨我處置的。不要讓我反復提醒你。
Akira:……Keisuke……啊……

Akira:
啊……
Shiki:怎麼,還沒滿足嗎?
Akira:不要……
Shiki:是不夠疼痛吧?
Akira:嗯……呃……
Shiki:不管你怎麼反抗,都是徒勞的。因為,你的身體在渴望。
Akira:不是……放開……
Shiki:對,品嘗這疼痛,並且沉溺吧。
Akira:啊……
Shiki:
扣在肚臍上的銀色臍環,與他光滑的皮膚出乎意料外的相稱。
首先得調教他的身體。
再刻上所有物的證明,沒錯,所有物。
想殺他的話隨時都可以。
但是,現在我對他的反應很感興趣。
不只是帶給他身體上的疼痛,連吃飯,睡覺,喝水的決定權都要剝奪,將他的一切掌握在我的統治中。
如同野獸般拒絕服從的眼神,會如何改變?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?何時才會崩潰?
連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要維護的尊嚴,究竟會支撐他的理性多久?
想到他屈服的瞬間,我就會沸騰起顫抖的喜悅。

Shiki:你會讓我很愉快吧。
Akira:啊……嗯……



Track04 Silent sign -痕跡-




Shiki:是這裏嗎?
Shiki:
我追逐著他的身影,踏進了一座荒廢的建築物裏。
一直下著的雨不知何時停了。
我知道他在這座城市裏。
但是,無論如何追逐,都無法抓到他。
明明就在眼前的身影,一轉眼卻消失了。
簡直像是,明知道我在追逐他而故意戲弄我一樣。
Shiki:嗤!有餘溫……很近。[開門]從這裏出去了嗎?
n:誰都……
Shiki:……
n:擁有和各種顏色相遇的平等機會。
Shiki:在上面嗎?在哪里?那裏嗎?
[撞門聲]
n:就算是不懂得選擇的人,也是平等的。但是,如果一開始就注定了是黑色的話,便再也無法染上其他的顏色了。而我正是這樣。
Shiki:……
Shiki:
那個瞬間,他的衣服向虛空中揚起,我看到他唇邊浮現了微笑。
厭惡感頓時升起。
仿佛在憐憫一切的面容,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表情。
Shiki:可惡!又沒捉到他嗎。他到底在想些什麼!

Arubitoro:哦哦!我製作最重要的作品用的道具被……
Shiki:只要我還陪你玩什麼Igura的無聊把戲,你就該感謝我了。
Kirio:又要殺bitoro嗎。
Gunji:能不能不要破壞城堡裏的東西啊!會連累我們的。
Shiki:別礙路,讓開。
Kirio:啊?不說那些了,聽說你撿了只貓啊,是不是很寵愛他啊?
Gunji:是這樣嗎,Shiki?什麼毛?紅毛?食用嗎?
Kirio:紅毛的貓是什麼樣啊?那個啊,是狗吧?
Shiki:快讓開,滾一邊去!
Gunji:座位上的……!啊……好危險!
Kirio:接得好!
Gunji:我不是說了不要在狹窄的地方鬧嗎!裝飾品弄壞的話又要被bitoro罵了!
Shiki:哼。
Kirio:防狗還是應該……用牛啊!
Gunji:真是無知啊~[被打]你這混蛋!我說了你那棒子……啊,Saki像!
Kirio:啊~
Gunji:怎麼辦,大叔!報廢了,Saki像!這都第幾次了!
Kirio:我哪知道。都是因為你放手了啊。
Arubitoro:喂,你們,裏面的瓶子打碎了已經沒用了,和這個箱子一起處……理……
Gunji &Kiriol:……呃……
Arubitoro:我……我的……珍藏品……你們



Track05 Desire -欲心-





Akira:啊……
Shiki:怎麼了?露出一副充滿欲望的表情。那麼急切盼望主人回來嗎?
Akira:別開玩笑了!
Shiki:好像掙扎過啊。想要這個嗎?
Akira:……
Shiki:很渴吧?因為昨天喊得太大聲了。想喝的話就坦率地請求我吧,那樣,我也許會考慮給你。
Akira:誰會求你……
Shiki:想喝嗎?不需要嗎,那留著也沒什麼用了。[倒掉]你看起來很痛苦啊。怎麼了,想喝吧?來,不趕快舔的話會蒸發的。
Akira:嗯……
Shiki:像狗一樣啊。
Akira:嗯……嗯……
Shiki:好好地用舌頭舔,那樣我就讓你解脫。怎麼了?
Akira:嗯……

Akira:
紅色的眼睛嗎……
Shiki:
我剛才想做什麼?真是愚蠢!
Akira:怎麼了,嗯……不要碰我!
Shiki:還沒有滿足吧?我會充分滿足你的。
Akira:誰說過想要了!
Shiki:即使身體被綁得那麼緊嗎?你的主人是誰?
Akira:……啊……痛……住手……
Shiki:這樣你正好可以咬人吧?
Akira:別開玩笑了!
Shiki:真是架勢十足的反擊啊!還是說,你沒有學習的能力?
Akira:啊……放手!讓開!
Shiki:回答我。
Akira:回答什麼……
Shiki:剛才的問題你還沒回答。說,你的主人是誰。
Akira:那種問題……
Shiki:說,這臍環的含義。
Akira:……
Shiki:
這是證明。
證明你的一切都屬於我。

Akira:嗯……
Shiki:哼哼哼……
Akira:啊……
Shiki:
理性比想像中更脆弱。
只要在痛苦中給他些許的快樂,記住了甜蜜的身體就會背離意識逐漸墮落。
這樣,無法追隨的心就會揚起悲鳴。
但是,在無法擺脫的快樂中,心也遲早會一同墮落。
Shiki:別以為能逃走。我會填滿你,直到身體的最深處。
Akira:啊……啊……
Shiki:想要疼痛嗎?還不夠是吧?只是這樣的話。
Akira:啊……
Shiki:留下傷痕了啊。臉向下俯臥,把腰抬起來。
Akira:別開玩笑了!
Shiki:你沒有選擇的權利。很好的形象啊。
Akira:啊!啊……
Shiki:好熱啊。痛苦嗎?
Akira:不要……碰我……啊……
Shiki:停下來可以嗎?
Akira:少囉嗦……殺了我吧……

Akira:
他在我背上……
Shiki:
從現在起,你的主人是我。
你是屬於我的。

Akira:啊……停下……不要,這樣的……
Akira:
Shiki的味道……
Akira:啊…………
Akira:
Shiki的側臉……
是這麼白淨的嗎……

[Shiki吻了Akira]
Shiki:
啊,我做什麼……
Akira:你……
Shiki:什麼?
Akira:……
Shiki:哼……
[出門]
Akira:都是他的錯!都怪他那樣……



Track06 In perplexity -解熱-




Shiki:
奇怪。那個男人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。
停留在狹窄的範圍內,頻繁地外出。
不僅如此,整個城市都很嘈雜。
雖然有消息說內戰即將開始,卻還籠罩著其他的氣息。

男甲:饒命……饒命……
男乙:什麼啊?找我們有什麼事啊!
Shiki:有沒有見過一個紫色眼睛的男人?
男甲:沒……沒見過……啊!
男乙:見……見過,見過!紫色眼睛的男人對吧?昨天……穿得很單薄像幽靈一樣的……
Shiki:在哪?
男乙:饒了我吧,我不想死!
Shiki:快說。
男乙:中央……13番外1號的……秋師……啊啊!
Shiki:中央13番外1號。很近啊。
Rin:站住!
Shiki:又是你啊。
Rin:今天絕對要……殺了你!
Shiki:不可能的,放棄吧。你勝不了我的。
Rin:少囉嗦!住口!我絕對不會原諒你!啊!

Rin:

總有一天我也要變得像哥哥一樣強大。
 

Shiki:
哼。怎麼了,蹲在門前。
Akira:……
Shiki:想逃跑嗎?看來還需要繼續調教呢。還是說,你喜歡被那麼對待故意這麼做的?
Akira:不是!
Shiki:哼。
Akira:不要碰我……
Shiki:身體應該快記住了吧,你的主人是誰。
Akira:……
Shiki:就算身體沉淪了,心還沒有,是嗎?這也很有趣。
Akira:不要!

Shiki:
似乎敏感多了啊。身體記住了那種甜蜜嗎?
Akira:痛……
Shiki:不管嘴上怎麼反抗,都沒有用的。
Akira:住手……還有……不要碰我……
Shiki:呵,這個臍環和你的皮膚真是相稱啊。你也很喜歡吧?
Akira:啊……
Shiki:充滿欲望地蠕動著緊緊吸住我的手指,那麼想包裹住我嗎?
Akira:不是……啊……什麼?啊……



Track07 Moonlight -月下- 



Shiki:
月亮……嗎……幹什麼?哼。
Akira:那個,那邊放著的細長的刀,不是你的吧?
Shiki:不是。
Akira:殺了他嗎?
Shiki:有一隻令人厭煩糾纏不休的貓。
Shiki:
剛才殺死的,令人厭煩糾纏不休的貓的臉,在腦裏閃現。
在他火焰似的眼神裏,包含著想要急於求死的氣息。
與他如何看待我沒有關係,只是,因為太纏人所以殺了他。
僅此而已。

Shiki:妨礙我的人就殺掉,不管什麼理由。
Akira:除此之外別的都不用嗎?
Shiki:除了這把刀以外嗎?不用。
Akira:你為什麼要參加Igura?不可能是為了當麻藥王吧?
Shiki:你見過真正的瘋狂嗎?
Akira:瘋狂?
Shiki:使用人類。只有把所有的感情全部拋棄的人才能留到最後。是純粹的瘋狂。我見過,無防備的,無精力的,乍一看會懷疑是否真的可以戰鬥的男人。之後,我再也忘不了那時那個男人的眼神,一次也沒有過。那是瘋狂的眼神,空洞無物,甚至沒有光芒,沒有黑和白,是純粹的“無”。感情只會成為阻礙。需要的只是自己鋒銳的力量。除此之外,什麼也沒有。
我一定要親手結束那個男人的生命。
很無聊的話,忘記吧。
Akira: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裏來?
Shiki:大多數人看到我時,都會避開視線轉過頭去,充斥著恐懼和怯懦。但是,你不一樣。明知道不是我的對手,卻依然極力頂撞,並直視著我。難道你不怕死嗎?
Akira:我只是討厭被人壓制住。
Shiki:那也很可能會令對方勃然大怒。
Akira:人或早或晚都會死。比起那些,在屈辱的經歷中死去更令我討厭。我到最後一刻,都要遵循自己的意志。
Shiki:有趣啊。沒有殺了你是正確的。名字叫什麼?
Akira:……
Shiki:說。
Akira:Akira。
Shiki:Akira,你既柔和又粗暴。每次看到你的眼神,就會抑制不住地想征服你。慢慢地,花時間征服。
Akira:我最討厭你這樣的人。
Shiki:真榮幸。但是……
Akira:啊……
Shiki:身體好像已經深深記住我了。比起頑固的語言,身體誘惑人的時候卻脆弱到極易崩潰。老實地遵從我,會更輕鬆的。
Akira:我不屬於任何人,我只屬於我自己。
Shiki:好的,這樣就好。

Shiki:喂!
         ……睡著了啊。
         這個笨蛋,真想逃走的話,明明可以做到的。為什麼還留在這裏?



Track08 Accelerate -加速- 




某男:啊啊!!
Shiki:這瓶藥是從哪得到的?說。
某男:是我的!還給我!我的……啊!警察局在哪?啊!
Shiki:
不會在市面上出現的高濃度的藥劑。
這說明那個男人在這裏。
這是至今從沒有過的做法。
有什麼理由嗎,還是,圈套……

Shiki:問警察局在哪嗎?
Shiki:
死胡同。不對……
[撞開]
樓梯?
在上面嗎!

n:就像過去與我相遇時一樣。
Shiki:在下麵嗎!
n:很好,你就是像這樣伸出了無法觸及的手。
Shiki:在哪里?!
n:Naru Nicole,和我有相同的血液。Nicole是命運傳遞出的存在,那血液,將會追隨我。
Shiki:還有和你一樣的怪物,是這個意思嗎?
n:與Nicole不同,他本身沒有力量。Nicole,從接觸到Rain開始,Naru Nicole才開始發揮他的力量。然後,他們看到的是,自己血液的命運在發光。
Shiki:……
n:似是而非的東西,如果走向本質就都一樣,卻又是完全不同的存在。這一點,可以用於所有的事物。完全相同的東西,根本不存在。我是這樣,你也是。或許正因為這樣才想知道。
Shiki:誰管那些!終究還是和現在一樣的垃圾!和你一樣,由我來斬除!……被關在裏面了嗎?
n:你得到了,得到了他的顏色。會如何變化呢?
Shiki:混蛋!
n:太遲了。一切都開始運轉了,向著演出的閉幕。絕不允許被阻止,無論是誰。
Shiki:什麼意思?你在謀劃什麼?
n:這樣一切都備齊了,包括你自己的顏色。再見。
Shiki:可惡!
Shiki:
那個男人似乎並不打算完全封鎖住我的行動。
工具就在手邊,我很快從地下逃脫了出去。
我不明白。
那個男人,究竟有什麼企圖?

Shiki:
喂!……走了嗎。
Shiki:
鑰匙留下離開了。
會變成這樣,我早有預料。

Akira:我不屬於任何人,我只屬於我自己!

Shiki:嗯?什麼東西?碎片……通信器嗎?
Shiki:
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軍隊用的東西。
居然由於太過疏忽而被監視。
我看到椅子的陰影裏有微弱的光芒閃爍著。
Shiki:是藥,Rain的………



Track09 Recapture -奪還- 




Shiki:

不知為什麼,感覺自己知道那個男人在什麼地方。
想知道一切。
在那個仿佛拒絕一切正面事物的地方。
而且,Akira也在那裏。
像是被什麼引導著,血液在沸騰。
果然,穿過了通道,在面前擴展開的空間裏,那個男人在那裏。
還有,狂犬們和他們手臂間抓著的Akira。

Gunji:可以讓他安靜點嗎?
Arubitoro:不要殺了他。
Gunji:知道了啦。只是稍微,讓他的眼球受點傷怎麼樣?也許帶點金屬更好呢。
Akira:……
Shiki:啊!哈!
Ema:啊!
Kirio:什麼?這不是帶著血統證明的小貓嗎~
Shiki:蠢人們。
Akira:是你!
Shiki:我只是清除礙事的東西。你這混蛋!
n:為什麼這麼執著於他?
Shiki:你說我執著?
n:難道他對你來說,是很重要的存在嗎?
Shiki:誰管那些!我只是來拿回我的東西。僅此而已。
Akira:你就是……Irure(王)嗎?Ema說你就是Irure。
Shiki:Ema?
Akira:就是你剛才殺死的女人。她是軍隊的人。
Shiki:不知道。只是那個惡趣味的男人擅自那麼叫的。我對藥物什麼的沒興趣。
n:那是你所期望的。我知道你期望什麼。所以,我才把那個(Rain原液)留了下來。
Shiki:你說什麼?通過借助藥物的力量預支出的強大,連惡狗都不如!你卻說我期望那些?太小看我了。
n:你蔑視你自己,被那種暫時的強大打敗。現在你內心深處非常煩惱。所以,你才把那些依賴暫時力量的愚人們殺掉,來證實自己的強大,安撫自己的心……
Shiki:住口!不要把你的愚蠢想法強加於人!
n:那麼,就不必撿起來,扔掉就好了。你最憎恨的,從我身上誕生的Rain,Nicole的原液。
Shiki:讓開!
Akira:……
n:你將原液委託給Igura的審判,不通過自己的手去散播著。殺掉Nicole的感染者,也是為了盡可能地殺掉適應藥物的人。通過這種方式得到安定。不是嗎?
Shiki:我說了讓你住口!我從沒有忘記過你,你的……瘋狂,自從在那個戰場上遇見你開始!



Track10 It rings the death knell -終章- 




Shiki:
那是第三次世界大戰開戰的幾年以前,在小規模的內戰中發生的事。
我接受了國家暗部的軍隊相關人員的親自邀請,偶然地潛入了作戰前線。
那天,深夜進入敵人的陣地偵查,剛要返回駐地時發生的。
Shiki:怎麼回事?這是……
Shiki:
在如同地獄般堆積如山的屍體中間,是仿佛彷徨的幽靈一樣,朦朧看不清正體的士兵們。
我的視線被其中的一個人吸引了。
踏在堆積的屍體上,背對著我。
難以置信的毫無防備。
然後,視線相對。
應該沒有被他發現的,那個男人卻望著我。
徑直地盯著我。
感覺不到任何意識。
將人吸進虛空黑暗中的眼瞳。
[劇烈的心跳]
仿佛被嚇得無法動彈,甚至無法移開視線。
原本冷靜的思維失去控制,變得十分不安。
由視野開始,頭腦,身體,都在被“無”侵蝕著。
我體會到了,這種顫抖的感覺……
難道我感到了恐懼?
有生以來第一次,害怕著眼前的這個男人……
其他的士兵們轉過身,開始陸續地向他攻擊。
那是遠遠超越我想像的壓倒性的動作和力量。
雖然知道是不利的戰鬥,但我無論如何都想殺出去。
那個瞬間的事,有些模糊記不清楚了。
或許理性已經煙消雲散。
而且,映入視野的只有一個人。
置身于“無”中的男人。
只有他一個人。
Shiki:啊……殺了……我……
Shiki:
從正下方仰望著,那個空洞的紫色眼眸的人。
那裏什麼都沒有。
沒有鬥志,沒有感情,甚至沒有意識,什麼都沒有。
那是純粹的瘋狂,只能這麼形容。

Shiki:啊!!

Shiki:
那時,為什麼沒有殺我?為什麼讓我活下來?
n:從你心裏產生的恐懼,我想好好品嘗。
Shiki:你說什麼?
n:自己絕對性的力量被擊潰時產生的,恐懼。還有,那種衝動。那時候,我在你的眼睛裏看到了。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。你所憎恨的不只是我,你憎恨和恐懼著從我身上產生的一切。只要那種恐懼還盤踞在你心裏,你絕對戰勝不了我。
Shiki:無聊的話到此為止了!
Akira:不要!
Shiki:不要妨礙我!
Akira:啊……
Shiki:受死吧!

Arubitoro:有著Irure的力量卻不能傷到那個男人分毫,沒想到他會這麼厲害。
Kirio:我看他啊,已經不行了啊。
Arubitoro:嗯?什麼意思?
Kirio:誰知道呢。
Gunji:我可以摻合進去嗎?
Arubitoro:不行!

Shiki:你的……你的目的是什麼?你到底想幹什麼?回答我!
n:我的答案,很明顯。為了讓愚蠢的靈魂歸於“無”。
Shiki:不要得意忘形!
n:這個世上充滿了在狂妄自大中形成的各種愚蠢的產物。人類本身,沒有獠牙利爪,沒有任何可以保護自身的技能。儘管如此,卻總想向高處攀登。於是,只要有可以輕視的東西,就會沉浸在以後將一切據為己有的幻想中。
Shiki:正因此才需要力量。不依靠任何東西,絕對性的自己的力量。
n:那正是錯誤的。一個人的魯莽會引發對抗,犧牲無數的人。但是,看到了眼前欲望的人,就無法注意到前途的黑暗。向高處攀登時的期待和熱忱,是什麼都無法相比的甜美。那只是一時的,假像。
Shiki:也許我現在的確在那種熱忱當中。
n:然而,如果在醜陋和愚蠢中掙扎,仍然會為最後的火焰增添光輝。我想看到,那個破滅的瞬間。即使知道真相也要為自己的欲望玷污雙手,醜陋地爭鬥,發現以後卻為時已晚,沒有回天之術,只能走向毀滅的愚蠢的靈魂。
Shiki:總之,就是你為了自己的欲望利用了我,對吧?我說了那是你太得意忘形。你想變成神嗎?
n:就算我一個人如何行動,也不會改變什麼。不過是像一把細砂那樣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。只是,我想看,自滅的美。……然後,我想最後確認一下。
Shiki:確認什麼?
n:哼哼……哈哈……
Shiki:不要笑了!

[回憶戰場]

n:你的心中,產生了嗎?
Shiki:啊……
n:你是不會明白的吧。而我明白。

n:
你真是愚蠢。明明無法戰勝我,卻無數次向我挑戰,然後失敗,即使那樣還要挑戰嗎。簡直除了愚蠢一無是處啊。
Shiki:……
n:差不多也該學乖點了吧。你不可能戰勝我,永遠。知道為什麼嗎?因為你至今為止未曾體驗過的生存的恐懼感,我非常瞭解。不深知自己的弱小就無法得到真正的強大。如果說,你曾經稍微感受過的話,那麼我已經感受著與你相比上千倍的折磨了。你一定無法想像吧。所以我很強大,並將永遠強大。
Shiki:住口!
n:當品嘗到這種痛苦的時候,換作是你,會怎麼做呢。即使那樣,還能夠更加強大嗎?你無比憎恨的,我的身體裏流的血。帶給人們虛假的力量,這血液正是你弱小的象徵。你懂嗎?Rain是這血液經過幾十倍稀釋後的東西。平常人如果攝取高純度的原液,一定會發狂致死的。不只如此。接受這血液的行為本身,對你來說應該就是極大的考驗。你能夠超越這些嗎?
Shiki:無聊。誰會把你的血……
n:我是在問你,能不能超越。如果你追求真正的強大,想要超越我的話,就接受你心中最大的弱點並且超越它,你能做到嗎?……就像我曾做過的那樣。
Shiki:……
n:那麼,你怎麼做?
Shiki:我為了得到力量斬斷了一切。連骨肉至親,也親手殺掉了。這次也要,超越你!
Akira:Shiki!用自己的力量制服他,你不是這麼說的嗎!被軟弱吞噬和戰勝軟弱是不一樣的!你清醒點啊!
Shiki:……你這混蛋!
n:你輸了。
Shiki:
搖晃的紫色影子,變回了一直追逐的形象。
看不出任何感情,虛無的眼睛。
經常擋在眼前的,絕對性的牆壁。
失敗者,想這麼叫的話就叫吧。
我為什麼要去品嘗和你同樣的痛苦。
疼痛,軟弱,和那些無關!
我的目的只有一個,那就是殺了你!

Akira:我到最後一刻,都要遵循自己的意志!

Shiki& Akira我不屬於任何人……
Shiki:我只屬於我自己!
Shiki:
Akira,你到最後也要屬於你自己。
我也要,繼續保持自己的意志!
就算被那種稱作Nicole的瘋狂牢籠困住……
Shiki:啊!!
Shiki:
我也要殺了你!

[片尾曲《STILL》]



Track11 To opening of shine -追憶- 

 


Shiki:
我聽到了聲音,微弱的聲音。
在耳邊響起的金屬的聲音。
被劈開的風的聲音。
我熟悉這聲音。
但是……我想不起來。
什麼都不知道。
所有一切。
包括自己是誰。
但是,那聲音……非常懷念。
那……說話聲……
Shiki:叫什麼名字?
Akira:……
Shiki:說。
Akira:Akira。

Shiki:Akira。



以上翻譯取自 http://angelceres.yculblog.com/post.1881410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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